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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賀瑈柔爬上來，一看就火了。那邊兩個同學已經睡下，她也沒大吵大鬧，拿起枕頭去打清苓，壓低聲音說：“你給我換過來！”
“幹什麼？”清苓坐起來，也壓低了聲音。
賀瑈柔指着自己的枕頭：“我一向睡的這邊，你要我聞你的腳臭嗎？”
清苓只好換過去，也不搭理她，就那樣躺下。
賀瑈柔躺下來，莫名有些興致勃勃，睡不着，撐起上半身扯她頭髮。
清苓一怒，翻身看着她。
賀瑈柔小聲警告：“不許向我哥哥告狀！”
清苓愣了一下，無奈地說：“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