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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說什麼，老闆咳了一聲：“沒問題就明天上班吧，最近客人多，你們用心點。嗯……我去找你們老闆娘了。”
走出店鋪，他對瑈柔比了一個OK的姿勢。
瑈柔滿意一笑，朝店裏走去，問清苓：“怎麼樣？”
“呃……”清苓看着店長，“我通過了？”
店長點頭：“通過了。你不愛笑，記得要微笑。”
她瞟了一眼旁邊的瑈柔，覺得要是這個留下來，店裏的生意肯定爆棚！
清苓馬上扯出一個笑容，有些不自在。
店長揮揮手：“沒事！上班後你自然就會笑了，你親和力還是不錯的。我們服務行業，就是這樣。”
……
清苓上班後，瑈柔每天都跟來，隨意找張桌子看小說，間或出去走走，但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店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