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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雪梅不住的咳嗽起來，滿臉嫌棄的表情，“你幹……什麼？咳咳咳……”
“你不是說是你的頭髮嗎？用得着這樣的反應嗎？”
程衛東把卷的黑髮從胡雪梅嘴裏拿出來，突然，他嗅到一股怪味，似乎是自己手指上，把自己的手指放在鼻息，輕輕一嗅，一股男人的氣味襲來。
“你……你吞了？”
“呃？”胡雪梅不住咳嗽着，眼淚都咳出來，目光狐疑的看着程衛東，“你說什麼？”
“你是不是都吞了？”
程衛東鼻子湊在胡雪梅的脣邊，一股比自己手指上的男人氣味還要濃烈，他可以百分百確定，胡雪梅不僅做了，而且還吞了。
“我什麼吞了？”
程衛東撇了撇嘴，譏笑道：“裝什麼裝？不信的話，自己用手指放在嘴裏抹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