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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傾塵從交警車的後備箱裏，拿了礦泉水出來，擰開了瓶蓋，“來洗手！”
言心茵伸出手，任他倒水，不發一語。
“我在直升機上時，聽不到週一菲在說什麼。”鬱傾塵解釋道。
言心茵搓着帶血的雙手，連卷翹的睫毛，都沒有動一下。
鬱傾塵繼續說道：“週一菲小時候受過傷害，她腦子有一點問題，她說什麼，你千萬不要往心裏去。”
言心茵洗好了手，接過他手上的毛巾，依然是沒有話要說。
“跟我回基地吧，這兒會堵塞到什麼時候，還不好說。”鬱傾塵又開了一瓶水給她喝。
言心茵喝了一大口，“不去了。”
夜色之中，她眉目如畫，身姿俏麗，難掩淡漠。
鬱傾塵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