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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冽帆示意柏錦燁拿出空難資料來，翻到了陶康維被綁架那一頁，“誰做的？”
“還沒有查出來。”慕問鼎表情非常嚴肅認真。
鬱冽帆不怒自威：“蕭征途親自打電話給我了，你還不說實話？”
慕問鼎心中一驚，沒有想到會查的這麼快。
“是你還是傾塵？”鬱冽帆直視着他。
慕問鼎一開始就想着背這個鍋，何況他本就參與其中，於是答道：“是我！”
空氣中非常安靜，而且變得特別稀薄，讓人喘不過氣來。
慕問鼎見他冷着一張俊顏，一個字也沒有再說。
慕問鼎的心裏有些發怵：“鬱大哥，我一個人會承擔所有的罪責。跟任何人都無關。”
“這樣的垃圾，值得賠一個你進去！”鬱冽帆雙眸精光迸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