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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鳳舞故意道：“楚清揚，你的女朋友很漂亮。”
“柳姐，你誤會了，林月嬋不是我的女朋友，只是普通朋友。”楚清揚略有尷尬。
柳鳳舞笑了笑，喝了一口茶水。
楚清揚遲疑了好一會兒，終於說出口：“你的奶奶，真是我爺爺的戀人？”
柳鳳舞道：“如果你不信，可以去問你爺爺。”
“這個……”
楚清揚當下被噎得瞪大了眼睛，爺爺都去世了，怎麼問？
林月嬋差點笑出來，忍住了，可上身卻抖動了幾下。
柳鳳舞道：“你的爺爺參加越戰時，我的奶奶在前線文工團，你爺爺仰慕我奶奶的芳容，我奶奶仰慕你爺爺的勇武，他們之間，產生了烈火一般的愛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