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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週麗娜凝視楚清揚的臉時，只與周麗娜對視了不到一秒鐘，楚清揚的目光就避開了。
他記得，大學時代，在做楊帆的女朋友之前的那個夜裏，周麗娜就用這種眼神看過他。
周麗娜笑了，可眼淚又流了出來：“以前，我不想和你對視，可你抓住我的肩膀，讓我和你對視，結果捏得我的肩膀疼了一個星期，現在我想和你對視，但你迴避了。”
“生活在變，人也在變，不過麗娜，我一直當你是朋友，以前是，以後也是。以後，你就像李菲菲一樣，也是我的好朋友。遇到了麻煩，只需要一個電話，能幫的一定幫。”楚清揚道。
“知道你仗義，誰跟你做朋友都不會喫虧。”周麗娜道。
幾道菜陸續端了上來，還有一瓶飲料。
飲料代替酒，碰杯後，周麗娜喝了一口飲料：“有點不過癮，來酒吧。”
“別喝酒了，喫了飯你還要去醫院看楊帆，別讓他懷疑你。”楚清揚道。
“今晚不去醫院看他了。”周麗娜沒說楊九斤和白梅對她的態度，只是說不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