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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激他了？”楊帆的話音裏帶着幾分怒氣。
劉建飛心裏對楚清揚是比較感激的，甚至下了決心，要和楚清揚改善關係，可他不能對楊帆說這些，無奈笑道：“我好像不是很感激他，畢竟過去結下的樑子太深了，想忽然變成朋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相比較之下，還是我和你更鐵啊。”
楊帆的心裏稍微舒服了點：“你別以爲我在利用你，我當你是朋友，所以才聯合你對付楚清揚的，絕對沒有讓你當炮灰的意思，假如你真被朝陽分行開除了，我甚至會拉你去我家的公司。兄弟你如果去了我家的公司，先從普通員工做起，一兩年後就是總監級的，薪水比你現在還高。”
“楊哥，你真仗義，可我還是先在現在的單位待着吧。”劉建飛以後不會輕易做那種，被楊帆賣了還替楊帆數錢的事了。
在不得罪楊帆的前提下，劉建飛打算和楊帆保持一定的距離。
比如此時，那種隱約的距離感就表現出來了，周麗娜比較敏感，已經感覺到了，可楊帆暫且還沒感覺到。
喫飯喝酒時，楊帆才隱約感覺到，劉科和黃娟對他沒有以前那麼熱情了，劉科沒有勸酒，黃娟也沒有給他夾菜。
當他要帶着周麗娜離開時，劉科和黃娟也沒有像往日一樣，勸他多玩一會兒。
沒感覺到羨慕，沒感覺到恭維，走在街上，楊帆的心裏很不爽：“麗娜，你有沒有發現，劉建飛一家人，都被楚清揚嚇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