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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金香笑臉迷醉，指了指紙筒：“看到了嗎，這些紙巾，都是你的鄰居弟弟和李菲菲用過的。”
“哦。”
趙芳深受刺激。
不管是以前和張維東戀愛時，還是張維東酒駕出車禍去世後，趙芳都沒有過那種事。
周圍的人都不太相信，可趙芳至今的確還是處子身。
小電影看過不少，也多次幻想過楚清揚強健的身體，可趙芳沒有過那種體驗。
楚清揚進來了，看到的是趙芳和鬱金香曖昧的表情和異樣的眼神，少不了有點尷尬。
叼起一根菸點燃，楚清揚走了過來：“兩位美女警官，我不是強迫，她自願給我的。”
趙芳和鬱金香都笑了，趙芳看向楚清揚的目光，有種別樣情愫：“你好紈絝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