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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柳鳳舞的眼裏冒出了火光，高雨不敢說下去了。
柳鳳舞慍聲道：“高雨，你不但是個流浪歌手，還是個聖母婊啊！”
“聖母婊是什麼意思？哦，聖母婊和綠茶婊是什麼關係？”高雨很茫然，問出的問題，簡直是讓人哭笑不得。
“你在泰國曼谷呆了幾年，對華夏一些網絡詞彙可能不太瞭解，聖母婊呢，大概就是同情心氾濫，時常在不合時宜的時候冒充聖人的意思。”
柳鳳舞笑了笑，“至於綠茶婊，就是那種看上去清純，可其實心機很重的女孩，比如張志高那個未婚妻王曼麗，就可能是個綠茶婊。”
“懂了。”
高雨的臉色有幾分搞怪，片刻後道，“我不是聖母婊，我想明白了，就算張志高有點本事，楚氏也不能用他，他人品不行，錄用了他，弊大於利。”
柳鳳舞見縫插針：“高雨，你的腦子很靈活，如果你到了楚氏，找個資深總監帶帶你，人才啊。”
高雨的苦澀自然流露：“沒文憑，什麼都不會，成不了楚氏需要的那種人才，我更適合做流浪歌手，靠自己的嗓子賺錢。今天雖然出了點意外，可我和劉陽，還是賺了三百八十多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