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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裏沒有人命，潘無極也沒有。”
柳歡不但爲自己說話，也在爲潘無極說話，讓楚清揚大感意外。
可見柳歡和潘無極的私人關係很好，或許柳歡很仰慕潘無極的風度。
“這麼說來，段清秋和伍道生那些人，手裏都是有人命的。”楚清揚道。
“是。”
“段清秋殺過幾個人？”
“具體不清楚，可至少在三個以上，其中包括白紙扇張百祿。段清秋和張百祿表面和氣，張百祿看上去對段清秋很恭敬，可他們之間利益衝突很嚴重。”柳歡又道，“段清秋睡過張百祿的女人，張百祿也睡過段清秋的女人，相互給對方戴了綠帽子。而且，張百祿沒少搶奪段清秋的利益。一年前，張百祿消失了，按照段清秋的說法，張百祿卷跑了他兩個億，
可我知道，張百祿不是攜款潛逃了，而是死了。”
“怎麼死的？”
“我沒親眼見到，目前也沒什麼證據，可我知道，張百祿肯定是被段清秋弄死的。”柳歡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