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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濤把臉轉到一旁,說道,“得了,你也別說我了,要不是老子這些年替你們這些亡命之徒做了些事情,檔案裏有污點,老子早當局長了。”
羅濤所講的話,並不單指蔡慶文,而是指蔡慶文這一類人,沒辦法,羅濤就是這種性格,如果他沒當警察,他自己也說,可能也會社會閒散人士了。
蔡慶文是這幾年纔在鳳池縣立穩杆子的,這還是有着機緣巧合,要不是之前縣裏的大佬被人一槍幹掉,蔡慶文還沒這麼快上位。
不過蔡慶文是聰明的,知道轉黑爲白,知道低調做人,和誰關係都處理不錯。
蔡慶文一聽羅濤這話有情緒,立馬端起酒杯,“呵呵,老羅,咱們開個玩笑,別當真,來,我敬你一杯。”
許大寶和這些人也有過接觸,所以說話也不生分,“做官呀,就是顧慮太多,而且任何事情不是左就是右,要成一個大領導,還真需要各種因素集於一身。還是文哥的事業做得大,做得好,沒這麼多講究,文哥這麼年輕有爲,以後肯定和紅姐混得一樣好。”
和蔡慶文在一起這麼長時間,許大寶聽得最多的人,便是那個叫紅姐的人。
蔡慶文一直以紅姐爲榜樣,許大寶同樣也是,不過許大寶根本連紅姐叫什麼名字,具體做什麼的,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