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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決定好好養，靈瓊就有必要好好想想後面的事。
“你打算解約嗎？”
“我沒錢，付不起違約金。”能解約他早就解了。
靈瓊狐疑：“你這樣的條件，公司爲什麼不捧你？”
就這長相，是個聰明人都會選擇捧他啊。
公司是個傻叉嗎？
陸聞辭低頭看着地面，腳尖踢了踢地上的碎石頭。
“剛進公司的時候，公司對我還算不錯，我也以爲只要自己努力一點，就會有回報。但是……”
陸聞辭將那顆碎石子踢遠，抬頭去看遠方。
“但是，有些努力在很多時候都會顯得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