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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寧看着一張張朝氣蓬勃的面孔，臉上洋溢着淡淡的笑，真希望看見她們哭爹喊孃的樣子。
啊，光是想想，都覺得細胞在瘋狂跳動。
好在他忍住了。
斯文的推了下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陸寧輕聲道：“在比賽開始之前，我有個問題想問問大家，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興趣回答我。”
話落，他臉上的笑容溫潤如玉，也不等衆人回答，自言自語般說道：“沒興趣回答沒關係，我只是問問。”
之後直接點肖戰的名：“這位同志，請出列一下。”
雖然是喊學員，但他說話的態度溫柔有禮，挑不出一絲毛病。
肖戰挺直脊背，往前跨了一步。
陸寧走到他面前，面上笑容溫和：“同志，你來說一下，你想拿第一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