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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小劉又給爺爺洗澡，剛開始挺正常的，後來沒什麼聲音了，我都準備走
人的時候，只聽得小劉小聲的說道：「嘶，輕點兒！」
爺爺含溷哼哼了兩聲沒搭腔，「別扯！我自己來，別把衣服扯壞了。」
又是小劉的聲音，接着聽見小劉有點生氣的聲音說着：「你們城裏人真是色
，尤其是老頭子，越老越色！」
說完大概自己也覺得有些滑稽，噗呲的笑了一聲又道：「以前我伺候那老頭
兒也一樣，半身不遂７、８年了，每次洗澡還挺着。」
小劉自顧自的說着話，爺爺開始喘着粗氣，哀求道：「你……你幫我弄弄。
」
「切！你真不要命了？跟以前那老頭子似的，到死前兩三個月還對我動手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