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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的語氣仍然平靜,彷彿在桌子邊磕了磕菸袋,緩緩道:“你也一樣,若不聽我的勸告,等禁忌臨身,誰也救不了你。”
那人轉身而去,等我跑到屋前,再想找那兩人的身影,卻已經不見了。
他們這幾句沒頭沒腦的對話,我着實沒有聽懂,跑回屋子中,卻見爺爺臉上少見的掛着愁容,抬眼看了看我,沒有做聲。
我向桌子上望去,一個清晰的掌印留在上面,讓我很是駭然。
這件事雖然蹊蹺,卻很快被年幼的我淡忘了,只是,從那天之後,不知怎的,來家裏找爺爺看病的人似乎越來越少了。
而爺爺那張總是掛着和藹笑容的臉龐,也總是會皺起眉頭,獨自發悶,一袋接着一袋的抽他的旱菸,從那時起,爺爺也漸漸不再上山採藥了。
不過,爺爺卻給了我一個手指大小的紙荷包,上面畫着奇怪的花紋,我本不想戴,爺爺卻嚴肅地告訴我,這是保命的東西,必須要戴,如果遇到了什麼性命攸關的危難,就用力把荷包捏破。
我被爺爺嚇住了,乖乖的把荷包戴在了脖子上,雖然很好奇,心裏卻想,最好永遠也不要有機會捏破這東西。
時間緩緩向前,這一年,我十五歲了,已經讀到了初三,馬上就要上高中了。在當地來講,已經是半個小夥子,許多如我般大的小夥伴,更是成了家中的半個勞動力。
但爺爺卻堅持讓我讀書,從不讓我幫他做田裏的活計,他說讀書纔能有出息,纔能有機會走出這大山溝溝,去外面的世界,開始自己的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