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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在偷天換日門做了多少事情,經歷了多少大事,他畢竟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對他有重生之恩的師尊死了,和他親如手足的兄弟死了,和他朝夕相處的貪狼組的少年們都被人殺得乾乾淨淨。自身又被陷入太虛大挪移陣不知道身處何方,勿乞只覺自己是一隻斷線的風箏,飄飄蕩蕩的失去了方向,失去了目標。
正在勿乞大聲慟哭的時候,木屋的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一個高度絕對超過兩米的粗壯大漢大步走了進來。將手上捧着的一個足足有小臉盆大小的瓷碗往桌子上狠狠一放,這生得粗獷無比,胸脯上、臉上全是黑毛的大漢大聲吼道:“**人,你是男兒還是娘們?哭什麼?哭什麼哩?”
大漢的聲音粗陋難聽,措辭也是粗鄙無比,而且帶着濃濃的地方口音。
勿乞自己是聽不懂大漢的話的,幸好他融合了吳望和樂小白的全部記憶和經驗,吳望見多識廣,幾乎走遍了世界各地;樂小白有着妖孽一般的智商,原本世界的各種語言,包括非洲土著部落的土話,都被他學了個七七八八的。
所以,勿乞聽懂了大漢的話。
這漢子的口音,有點近乎河北天津一帶偏向東北的地方口音,但是更帶着一些鄉俗俚語。吳望在那邊某個山區中封閉已久的村落附近作訓時,那村子裏的老人的口音,就和這漢子有五六分相似。
擦了擦眼角的血淚,勿乞站起身子,朝大漢抱拳行了一禮。
“多謝大叔救命之恩。大叔說的是,男人,不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