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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省城看病的時候醫生教過知恩如何應對一些突發情況,是以在別人都慌亂無措的時候,他和曹蘊已經不多熟練的實施搶救。
曹佩瑜無力支撐癱坐在地上,眼睛呆呆的看向臉色發紫的知禮,好像只要有人宣佈知禮離開她也會隨着離開似的。
好在,知禮沒有走。
一個小時後,知禮已經被他們搬到炕上不安的睡着。
炕頭是穿戴整齊已然離世的姥姥,炕梢是還在和命運抗爭的知禮,炕中間則是已經從慌亂過渡到有序的家人,郭家人就以這樣一種詭異的方式團聚在一起。
以現在的天氣姥姥的屍體沒辦法久存,一家人忍着悲慟的情緒張羅姥姥的後事。
一切都很簡單,第二天一早裝棺下葬,小半天的時間就全都辦好。
姥姥的墓前樹着一塊木板,上面的字是曹佩瑜口述春陽用燒半截的柴禾炭寫的,根本不防水,估計不幾天字跡就會被晨露和雨水沖刷乾淨。
曹佩瑜故意這樣安排,其實就是不想外人知道姥姥的名字。
爲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