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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春陽看到小姑娘撓的指甲裏都是血,似乎還是不解癢,還要再撓,春陽趕忙制止,扒拉她的頭髮查看情況。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因爲長時間不洗頭,小姑娘的頭皮上竟然結了一層泥垢,從撓壞的地方看進去,還能看到有蝨子在泥垢下邊蠕動。也就是說小姑娘的頭皮和泥垢之間還夾着一層活蝨子,怪不得她癢的都把頭皮撓出血了。
春陽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去找申志蘭,申志蘭也不知道咋辦纔好,倆人又把婦女主任叫過來。
婦女主任還挺淡定,她對春陽二人道:“以前咱村也有個人頭上長這麼多蝨子,頭皮都壞了,不能直接洗,得先把頭髮剃了,把外邊這層殼揭下來再往頭上撒藥,頭上撓壞的地方都好了才能洗頭。”
給兩個孩子剃頭就費了半天事兒,不是她們不聽話不配合,是婦女主任帶來的手推子太不好用。
那手推子看上去有點兒像鉗子,只是把鉗子的頭兒換成開合的時候可以剪斷頭髮的梳狀推子,郭家也有一個,知恩知禮的頭髮都是曹佩瑜用這種手推子推出來的。
這玩意用不好就會夾頭髮,特別疼。婦女主任那手推子用太久本來就不大好使,再加上姐妹倆的頭髮都黏連在一起,就算先用剪刀剪短再推還是推一下夾一下,春陽看着都覺得疼。
兩個小姑娘倒是挺能忍,一聲不吱,春陽問她們疼不疼也只搖頭不說話。
夾頭髮能忍,那揭下那一層已經結成一整塊的大嘎巴就真的很難忍,一開始還只小的那個哭,後來大的也忍不住掉下眼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