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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校長馬上轉移話題問村長那女青年是誰,當年來過他們這邊沒有,說不定以前還見過呢。
村長叼着煙使勁兒裹一口吐出煙霧纔回道:“是咱們公社的,但不在咱們大隊,好像也沒來過咱們這邊,應該沒見過吧。要不我說咱們是撿了天大的便宜呢,要是人家只想着待過的大隊那不就沒咱們什麼事兒了麼。”
他這樣說春陽三人對這個女青年就更加好奇,催着村長多說一些他知道的情況。
村長了解的也不是很多,只知道那女青年家裏情況挺複雜,要不是受家裏牽累也不至於選條件這麼苦的地方插隊,不過後來她家情況好轉,她第一批離開這裏返城,走的時候除了身上穿的衣服什麼都沒帶。
“我認識一個以前跟她一個大隊待過的人,他說那姑娘脾氣挺怪,身體還不咋好,成天裹着個不知道哪個男的穿過的大棉襖見人就躲,幹活的時候也離人遠遠的,話也不咋說,好些人都以爲她是啞巴呢。”末了,村長說道。
那些年很多年輕人下來插隊,因爲自身或者家庭的原因,這些年輕人會有不同的境遇。像女青年這樣的也不算少,人緣不好再遇上愛找事兒的人的話日子可不會好過。
說起當年的事兒,村長和劉校長都有很多的感慨,申志蘭偶爾也能接上兩句,就春陽一直腦袋發矇。
那時候她還小呢,很多事情都沒有經歷過,聽他們說這些就像聽故事似的。
女青年捐的那批笛子過兩天就會送過來,甭管有用沒用,人家的心意是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