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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千晨一臉懵逼。
想讓她道歉說以後不會遲到了，用中文說不就好了，幹嘛這麼拐彎抹角的要她用德語說。
她根本就不會啊。
全班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的望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紀千晨站在位置上，如一個小丑一般，難堪，尷尬。
“既然回答不出來，那就給大家唱一首歌吧，老師很喜歡聽中文歌。”德語老師退讓了一步，給了她一個臺階下。
凌梟寒領略過紀千晨唱歌的走調魔力。
之前跟他表白的時候，還說要用歌聲將他迷倒，結果聽完之後，他對她的厭惡反而有增無減。
讓她在這個班上唱歌，估計又是一場驚世駭俗的摧殘曲。
凌梟寒刷刷刷的在紙上寫了一串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