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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紅着眼睛撒嬌般撲向周逸辭懷裏,兩條手臂死死環住他精壯的腰身,我哽咽着求他別不要我,我不惹事,我就安分守己在宅子裏,真的。
我見過那麼多男人,就周逸辭最讓人猜不透,我和他在一起真吊着一口氣,他稍微沉了臉,我就擔心他下一刻會暴怒讓我滾。
我將臉埋在他衣服裏,總覺得這具身體雖然溫暖,可不真實。
他平穩起伏的呼吸在我頭頂散開,這樣脆弱又卑微的我,他到底有一點心軟,他掌心在我背上輕輕拍了拍,“週三是瑋傾生日,這幾天我都不會過來。你自己本分些,不要胡思亂想,我並沒有說不要你。”
周逸辭口中的瑋傾姓白,是他成婚七年的妻子。
周逸辭說到做到,他果然一連三天都沒露面,也聽不到絲毫消息。
他特低調,江北在濱城火得一塌糊塗,街頭巷尾就沒人不知道,提起江北,大家最常說的一個詞兒就是毀人喲,那裏的小姐是妖精作怪喝人血喲!
不過老百姓對周逸辭不瞭解,他就是在圈子特別有名,也有威望,他自己不願把勢力滲透到別的地方,他不是那種禍害人的黑頭子。
白瑋傾是他老婆,生日他陪她我當然理解,我剛跟他時我巴不得他不在,因爲他這人冷,面冷口冷哪兒都冷,他不在我一個人有喫有喝多美啊,他在我還得處處謹慎伺候他,跟皇帝似的看哪兒都不順眼,可他真不在這幾天我並沒覺得輕鬆自在,反而心裏空落落的,悶悶的。
他大約給宅子里人透了話,都變着法哄我,一天到晚廚房人就沒斷過,新鮮喫食輪番上,可我對那些菜沒胃口根本沒沾,晚上週逸辭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問我爲什麼不喫,我當時挺委屈的,心情不好我也沒轍啊,死活咽不下去難不成還像填鴨子一樣灌我。可我聽他語氣大部分是關心,我又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