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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彎腰換鞋時不經意透過兩腿間看到了站在陽臺上逗鳥的周逸辭,我怔了一下,迅速直起身體,呆愣在原地。
陽臺沒點燈,只有一點客廳滲過去的光,和外面的絲絲月色糾纏在一起。
他穿着藍白色毛衣,灰色的居家褲,背影高大而溫暖,這個顏色讓他看上去真美好,不冷漠也不暗黑。
他右臂伸在半空,拿着一個盛放鳥蟲的鉢盂,正往籠子里加食餌,那鳥兒我住進來時就有,保姆說是周逸辭的心愛之物,渾身羽毛特別漂亮,不是常見的品種,周逸辭把它豢養在金絲築成的籠中,足見他有多喜愛。
他只要回來就會逗兩下,鳥兒平時煩躁,脾氣暴戾,別人靠近不得,唯獨周逸辭面前它很老實,溫順乖巧。
鳥獸都欺軟怕硬,何況這人呢。
我沒想到他在,這才走了幾天,他告訴我至少在家裏住一星期,我滿打滿算今天也不該來,我回過神後本能問了句,“周先生不是在陪太太嗎。”
他慢條斯理捻手指,將上面潮溼鹹腥的蟲粉拭去,籠子裏的鳥兒喫飽喝足抓住桅杆抖落一身的毛,在朦朧月色下,像一隻豔光四射的綵鳳凰。
周逸辭將鉢盂擱置在窗臺上,他轉過身來,掏出方帕擦手,似是不經心說,“不期望我回來嗎。”
他這話嚇了我一跳,我立刻否認說,“這是周先生的家,您是我的天,您回來我當然高興。這幾天我朝思暮想都是您什麼時候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