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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去後他把自己關在書房辦公,我攔住要進去送醒酒湯的傭人,告訴她我來,讓她早點休息。
周逸辭視力好得令人驚歎,他喜歡在黑暗的地方工作,就是那種比伸手不見五指略微亮一點的環境,我連人都看不清楚,他卻能嫺熟的批改文字。
我站在門口藉着微弱月光看到他坐在桌後,正聚精會神看合同,他似乎沒受到白瑋傾這件事太大影響,我進來之前還以爲他藉口辦公實際躲在書房裏抽菸難過呢。
他再剛強也不代表不會脆弱流淚和傷悲,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誰能扛得住家庭支離破碎這樣大的人生坎坷,然而我猜錯了,我還是對鐵石心腸的周逸辭瞭解不深,他是鐵打的骨頭金子做的皮,根本沒長心。
我覺得沒有什麼能摧垮他。我其實特想看他淚流滿面失聲痛哭會是什麼模樣,我想知道這世上有沒有事能讓他到絕望那個程度。
我端着醒酒湯淌路走進去,小聲問他可以開燈嗎,他隨口嗯了聲,眼皮都沒抬。
我摸索着擰開桌燈,他不太適應突如其來的光線,蹙眉閉了閉眼睛,我將醒酒湯遞到他面前,他張開薄脣喝了口,我掌心接在他下巴處叮囑他小心燙,和晚上強勢逆鱗判若兩人的溫柔乖巧使他頗爲意外,他抬眸看了我半響,“很殷勤。”
我在他溼漉漉的脣上擦了擦,“我以前不殷勤嗎。”
他沒理我,拿起一隻筆在合約上繼續勾勾點點,我順手把碗盅放在桌角,直接掀開他手臂劈腿騎在他懷裏,他被我這樣奔放的姿態唬了一下,指尖夾着的筆應聲而落。
我在他懷中膨脹擁擠的上身太過誘惑,他眼睛裏瞬間釀起漩渦,指尖在嫩白的皮膚上輕輕掠壓,“今晚過分獻媚,有將功補過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