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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爬起來下牀,順手從牀頭櫃上拿起髮套紮了個馬尾,我看着他俊朗的側臉,笑了笑說,“我希望永不會停止。”
他嗯了聲,再次轉過身,面朝遠處波光粼粼閃爍的湖泊,“看你本事。”
我穿好衣服走過去,站在他後面踮起腳,周逸辭手執一本古書,正藉着陽臺外灑入的光看,我問他看什麼,他念着上面一句,“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爲君開。”
他念完最後一個字兒忽然笑出來,“講得頗有深意。”
我對這些文縐縐的東西沒情趣,不懂什麼意思,就知道是一句很上口的詩,我纏着他要他講給我聽,他心情不錯,挑了挑眉梢問我,“要聽正解還是曲解。”
我問他正解曲解有區別嗎。
他說當然,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必須曲解才更有趣。
我見他笑得很開心,我挽着他手臂撒嬌說那就聽有趣的。
他嗯了聲,指着上面的黑字,“花徑,蓬門,很形象的比喻,女人的東西,男人沒有,比方說你,情濃時嬌嫩無比,盪漾着春水。而它今晚爲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