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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津霖就是那種看着特別欠,分明做了好事,還非要畫蛇添足把對方惹毛了不可。
我被他氣得牙根癢癢,我覺得我命中犯煞,煞就是他,他溫厚深情的樣子能迷死一個人,毒舌腹黑的嘴巴也能逼瘋一個人。
我站在樓梯口咬牙切齒,朝着二樓喊了句變態!
我聲音不大,但穆津霖和下屬剛好在電梯口還沒離開,空蕩的迴音散開,他們腳下皆是一滯,以爲我是某個被玩膩了甩掉的女人跑來算風流債,都眼巴巴瞧好戲。
助理抬眸試探着看了看穆津霖,見他絲毫未惱,反而正津津有味從樓上俯視我,助理也就沒管,默不作聲退後了半步。
我朝他揚起下巴冷笑一聲,口型比劃變態,穆津霖毫不避諱問我,“程小姐在說我嗎。”
他的直白倒把我問愣了,他笑着從口袋裏摸出一張名片,朝我站立的位置甩下來,那張紙片飄飄蕩蕩我從高空墜下來,落在我腳面,我低頭看了眼,上面是電話和地址,他聲音從我頭頂漫開,“隨時歡迎來爲我治病。”
我又不是大夫,我沒好氣問他治什麼病,他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得溫暖又暗藏奸詐,“治好我的心理變態,酬勞是你想不到的優厚。”
我被噎得啞口無言,穆津霖轉身帶着幾名部下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他戲弄了我整個人神清氣爽,連背影都神采奕奕,我青着臉一腳踩在名片上狠狠宣泄,踩完之後剛想走,又遲疑了一下,最終繞回去彎腰撿起來,撣了撣上面的塵土收進包裏。
我去衛生間時候發現手機有兩個未接來電,號碼是宅子座機,這個點兒周逸辭不在,肯定是保姆打來的,我早晨起牀忘了調聲音沒察覺到,估計催我快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