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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白瑋傾自作自受,但她也挺可憐的,作爲家族的犧牲品,她拖着這一副殘軀,又能真的和方棋廝守多久。
我掬了一捧水池中還沒有完全滲下去的清水,反手潑在白瑋傾臉上,她本能閉眼睛,我說,“這點水,讓白小姐清醒一下。你身體抱恙,我不願和你針鋒相對,你與周逸辭的婚姻和我沒半點關係,是守是棄,你有本事我樂見其成,大家都是女人,我願意看到你起死回生。”
白瑋傾臉上的水珠順着臉頰輪廓滾下,最終在下巴上凝聚爲一大滴,隨着她一聲粗重的喘息墜在反射着燈光的瓷磚上。
她喉嚨堵着痰,不斷深呼吸,可總喘不過氣來,她憋到鐵青的臉像殭屍一樣恐怖,正在我擔心她會死在這裏要過去攙扶她時,忽然門外傳出男人非常焦急的呼喊,白瑋傾聽到後,她一隻手按住胸口艱難的喘息着,另外一隻手在門上用力敲了敲,男人察覺後破門而入,將堵在門口的白瑋傾衝倒在地上。
男人不知和她什麼關係,看到這樣悽慘的一幕臉色大變,俯身抱起奄奄一息的白瑋傾,不斷喊着大小姐,他看着我的目光充滿懷疑和探究,但很快也消逝掉。
昨晚事情爆發,大約白家沒人不知道這段醜聞,也都清楚我的存在,他們應該都想得明白,白瑋傾還剩半條命,我如今在周逸辭身邊過得風光,根本不會對她動惡念在手上添一筆債。
我面無表情經過他們身邊,離開很遠還聽到那男人不斷喊她,試圖喚醒白瑋傾渙散的意識。
我走出珠寶樓坐在車裏平復了片刻,吩咐司機開車回別墅。
這個時間保姆都出去採買食材,我刷卡進門根本沒想到還有誰在,客廳裏兩個男人交談的聲音因這一聲響戛然而止,我關門的手一頓,立刻看向沙發,除了周逸辭之外,還有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