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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錫海在喝湯時候問周逸辭,“你和白瑋傾的事什麼進展。”
周逸辭從保姆手中接過醬碟,隨口答了句,“正在辦理手續走程序。”
穆錫海聽了蹙眉沒好氣兒,“這樣不要臉的女人做了我七年兒媳,她還有什麼不滿足,髒了我家族的臉,還想分你財產嗎?”
周逸辭垂眸喫一塊魚肉,嫩白色的腦髓在他筷子尖下被翻來覆去,“白家不缺。”他頓了頓又說,“她只是不想離。”
穆錫海冷笑,“她不想離,一個半死不活還紅杏出牆的女人,留在身邊繼續給你抹黑嗎。”
二太太撇了撇嘴,“怎麼還有這麼不要臉的東西。白宏武教女兒教出一副青樓做派,和地下室那個一樣,水性楊花。”
二太太口誤,她說完後自己也察覺到了多嘴,整張臉都是一僵,空氣內頓時死寂下來。
穆錫海重重把筷子撂在桌上,他剛想斥責她,忽然嗓子一口氣沒喘勻咳嗽起來,咳得漲紅了臉,我趕緊放下手上勺子爲他拍背順氣,連帶着白了一眼口無遮攔的齊良莠,“孩子們的事您不要管了,您養好自己身體。二太太喫東西就把嘴巴堵嚴實了吧,氣壞了老爺你有什麼好處拿?”
二太太伸過來的手壓在我手背上,被我這句埋怨噎得悻悻收回去,繼續剝雞蛋。
穆錫海憤怒有人當衆提起背叛他的前三太太,讓那些不堪狼狽的記憶紛至杳來,令他在孩子們面前難堪。可這個人是齊良莠,所以他平息那口怒火後也沒有過分責怪,也不知道二太太牀上功夫到底多好,怎麼就把穆錫海收服得這麼死,他可算對她包容到底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