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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場所裏的女人,都帶着有色眼鏡,對於口袋裏沒錢,社會上沒資本,江湖上沒地位的男人,連餘光都吝嗇給予。
那樣一無所有的周逸辭,根本不可能納入我的視線,也無能將我拯救。
我的沉默讓他發出一聲冷笑,“其實你並沒有討厭我父親,更很樂於接受他給你的身份和生活,你只是之前有了更好的選擇和對比,你覺得伺候我要比伺候他舒服得多,如果我是個不存在的人,能夠攀上我父親,你會覺得很慶幸。”
我不動聲色一言不發,也許他說的沒錯,穆錫海敗給了時間,敗給了周逸辭的先入爲主,所以他在我眼裏分文不值,無法阻隔我對周逸辭的想念。
我對他的感情在權勢金錢面前或許很虛弱,相比較失去他我更畏懼回到貧窮,可這絲微弱的感情也存在着,超過於我對除他之外的任何男人。
我記得我說過並不是每個有錢男人都得不到真摯的愛情,只能得到女人的假惺惺,只是伴侶對他感情的索求要遜色對他物質的貪婪太多,讓男人越來越不相信,只拼了命的用錢去換取風花雪月,把所有女人都看成戲子。
我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沒說。
周逸辭犀利的目光掃向穆津霖緊閉的門扉,他不知想什麼,沉寂了半分鐘,然後將燃燒了三分之二的菸捲扔在腳下,踩滅後默不作聲下樓離開。
我注視着他消失在樓梯口的背影,有些失魂落魄。
周逸辭當晚十點多還沒有走,就在客廳跟穆錫海下圍棋,廝殺了十盤,他贏了七局,穆錫海起初臉色還好,到後面越來越嚴肅,最後一盤時僵持四十分鐘還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