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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我能想到的只有這句話,周逸辭用手撩起一些溫水,在我皮膚上輕輕搓洗着,“傷身體。”
這樣的回答讓我更覺得不可思議,“可那不是您找醫生特別配置的嗎,對身體危害很小。”
“危害小不等於沒有。”他說完這句話便不再出聲,我蹙眉凝視他眼睛,可我怎麼都猜不出他爲什麼有這樣的想法。
不喫藥意味着我有極大幾率懷孕,而我作爲三太太,肚子裏的骨肉理所應當只能是一個男人的,那就是穆錫海。且不說他根本沒碰過我,孩子生下來萬衆矚目,有沈碧成的前車之鑑,能不能順利矇混過關都不好說,還會被排序在穆津霖與周逸辭之後,成爲穆家的三少爺,這樣的鬧劇不是太荒謬可笑了嗎。
這點精明睿智如他不會沒想過,沈碧成就是因爲一時糊塗珠胎暗結葬送了自己一輩子年華,苟且作爲婦德碑上最髒污恥辱的一筆,唾沫就足夠淹死我和他。
這些話我想說,可週逸辭冷漠的臉孔又讓我難以啓齒,最終還是嚥了回去。
他爲我清洗乾淨身體後將我從浴缸裏抱出來,他穿着咖啡色浴袍,而我依舊一絲不掛,我緊緊貼在他懷中,他開門出去時我有些害怕,不過他絲毫不擔憂,好像算準了這個點兒不會有人出現。
他抱着我腳步極輕回到穆錫海的房間,推門進去時我嚇得不敢呼吸,生怕他醒酒了看到這一幕會氣死過去,所幸他還睡着,而且睡得非常死,不斷打出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