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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當然不是。
我笑而不語,人都是這樣,風光發跡了就會想辦法抹掉自己過去不堪骯髒的案底,以爲矢口否認就能真的不存在,說到底還是自欺欺人的愚蠢。
齊良莠掃了一眼正和穆錫海說話的穆津霖,她恍然大悟的指着我和他,在她話還沒說出口時,我已經提早呵斥住,“二太太可想清楚再編排,我也不是好欺負的,一旦你誹謗我聲譽又拿不出證據,我也不會善罷甘休。老爺昨晚睡在我房裏你清楚,他就在我旁邊躺着,誰敢私自擅入。”
齊良莠也覺得不太可能,她不死心蹙了蹙眉,小聲呢喃,“那可沒準,蕩婦偷漢子什麼做不出來,原先沈碧成還敢懷野種呢。”
我冷笑,“懷的是不是野種,誰能肯定呢。”
齊良莠臉色一白,她盯着我不動聲色看了好久,我也沒有迴避她目光,直到穆錫海叫我下樓用餐,我纔過去挽住他,脫離了齊良莠的審視。
但她的反應讓我心裏狠狠一顫,整個人都輕飄飄,說不出的寒意油然而生,我有了大膽的猜測,這個猜測讓我不寒而慄,沈碧成這件事十有八九是冤案,而背後顛倒黑白的主謀就是齊良莠,至於推波助瀾的幫兇是誰…
這個宅子裏的每個人,不管是主是僕,都有可能。
沈碧成的受寵是女人們最大的威脅,而穆錫海老來得子讓她母憑子貴站穩了妾的位置,也同樣危及了正室的寶座,那個襁褓嬰兒能分割多少家財,全都在沈碧成會不會做人,而她確實會做人,她的隱忍體貼乖巧溫順使她幾乎和所有人的利益都發生了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