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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良莠掐着腰反問我,“我哪裏做的不讓人容忍了,不就是我賭博那點事嗎?你們還能不能說出別的來?我花的是老爺的錢,又不是你們的,津霖和逸辭沒有錢嗎?天天盯着老爺這點家產幹什麼,不夠你們擔心的。”
齊良莠說完翻了個白眼轉身坐回去,她腦袋枕在穆錫海肩膀上,怨聲載道說,“年輕漂亮就是好啊,男人都不捨得欺負,我還沒人老珠黃呢,瞧您兩個兒子這不容我勁兒,大太太在我之上我不敢有異議,可我好歹也算津霖和逸辭的繼母,他們待人也太三六九等了。老爺您以後可要好好疼我,不然我就沒活路了,又沒有手段降服男人,我要有三太太老少通喫的本事,我也不愁。”
“你胡說八道什麼。”
大太太蹙眉打斷她,“你天天興風作浪,把家裏攪得雞犬不寧,編排了沈碧成和外人,現在又來誹謗我兒子。”
齊良莠欠身掃了一眼站在大太太身後笑而不語的穆津霖,“我那是編排嗎?她沒做我也不能信口胡謅。誰心裏想的什麼誰自己清楚,以爲別人都傻子看不出來,津霖都快四十歲了還沒有娶妻,三太太又年輕貌美,就算我不說,外人怎麼議論,準是聽不見嗎?”
“議論。”穆錫海挑出這兩個字重複唸叨了一遍,“議論什麼,誰在議論。”
齊良莠也不知道是胡謅還是真聽見了風聲,她攬住穆錫海一條手臂,說的煞有其事,“濱城誰不知道您的長子冷漠寡言,您的次子高深莫測,穆家大大小小的事,他們從不過問,也懶得露面,可三太太生日宴沒一個落下的。風月山莊有個習俗,不接紅白喜事,不接各種晚宴,只接受稀鬆平常的用餐玩樂,從有這個山莊到現在過去十幾年從沒有破例過,濱城市長想給自己女兒辦婚宴,求了津霖不知多久,他就是不買這個面子,險些得罪了仕途官員。而逸辭更了不得,人盡皆知他和您的關係才緩和,您的事他恐怕都不積極,何況一個才入門的三太太,外面早就風言風語傳得鋪天蓋地。”
齊良莠說完看向周逸辭和穆津霖,目光裏意味深長,“流言蜚語憑藉他們的人脈不可能聽不見,可一個字兒沒提,是不是心虛?”
我心裏狠狠一揪,我都能感覺到自己臉色變得慘白,就好像一隻蠶繭在一點點被人抽絲剝開,整個過程像扒皮一樣,又疼又慌。
任何事不會空穴來風,就算齊良莠說得誇張,也肯定聽到了苗頭,我盯着她嫣紅的薄脣,鼓起勇氣說,“那和我不清不楚的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