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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他拿在手心的溼毛巾和藥,遲疑了一下說,“我自己來,你回屋休息吧,太晚了。”
穆津霖理也不理我,他一把拂開我阻擋他動作的手,十分野蠻掀起我裙子,直接一把掀到小腹位置,露出裏面的白色裏衣,我眼疾手快趕緊又扯下去,覆蓋到盆骨下,勉強遮擋住。
實在是我傷的部位太難言之隱,只差一兩寸就是隱私,自己上藥看不完全,而穆津霖雖然看得清,可我們之間身份和氣氛又太尷尬。
他用溼毛巾在傷口四周緩慢擦拭,將鐵絲網上常年日積月累的粉塵和灰燼擦掉,他動作很輕,倒像是挑逗,我面紅耳赤渾身不自在。在他給我塗抹藥膏過程中,手指幾次沿着我最隱私部位的外緣掠過,我甚至感到最後那層隔膜形同虛設,根本抵擋不住他的透視眼和火熱撩撥。
他塗抹至那道劃痕的最後尾端,我偏過頭有些不好意思看,他原本手指挑着毛巾,忽然在這時從毛巾裏面露出指尖,在我皮膚上輕輕觸了觸,我脊背倏然一僵,他笑着說,“什麼感覺。”
他這樣恬不知恥的問我,氣得我一把從他手裏奪過毛巾,“出去!”
他盯着我手上毛巾蹙眉,“我問你疼不疼,或者癢不癢,這樣我來判定你是否會感染。”他頓了頓,“你爲什麼總是把一件很正常的事想得那麼齷齪,女人總在背後罵男人流氓無恥,可我們分明沒有想到的地方,你們早就開始有想法。”
我被他噎得哭笑不得,“你會判定?你是大夫嗎。”
他嗯了聲,“當然。沒有這個把握我也不會開口講。”
穆津霖竟然是大夫,這點讓我很驚訝,穆錫海和曹媽誰也沒對我提起過,我一直以爲他應該和周逸辭一樣,在經商方面頗有建樹和本領,沒想到他對醫術也有點涉獵,我來了興致問他學的那方面,內科還是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