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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誹謗潑髒!”
我笑得意味深長,手指在她胸口位置戳了戳,“是否誹謗潑髒自己心裏清楚,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義必自斃。”
她手顫抖着從我衣領處脫落,整個人有些魂不守舍,我最後看了她一眼,冷笑一聲轉身下樓。
我跟着保鏢穿梭過室內的迴廊到達地下倉庫,和沈碧成被困住的地下室剛好隔了一堵厚重的牆壁,這個季節的倒春寒在屋子裏還好,地下本身見不到光,又緊挨着水源,就顯得非常潮溼陰冷,一絲絲寒氣返上來,我沒穿外套,就一件很單薄的毛裙,整個人被凍得瑟瑟發抖。
我進去後保鏢在外面給門上了鎖,他隔着鐵柵欄對我說,“三太太放心,只要老爺那邊開口,我們一定第一時間爲您安排。”
我身體蜷縮沿着牆壁滑落下去,跌坐在冰涼的地上,有氣無力說了聲謝謝。
我聽着外面逐漸走遠的腳步聲,這種地下室我和琪琪住了兩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以前覺得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不用風餐露宿就挺好,很容易知足,可人性總是由奢入儉難吧,這幅家徒四壁空蕩寂寥的場景此時落在我眼裏覺得特別難受。
倉庫中黑漆漆的,只有最角落處的案臺上點了兩根蠟燭,散開一絲十分微弱的紅光。我藉着那縷紅光打量四周,這大概就是一個被廢棄冷落的囚禁室,什麼東西都沒有儲存。
蠟燭後方的高臺上歪倒着一樽破敗的送子觀音,這宅子裏會出現這種東西,不可能是大太太的,而齊良莠不信這些,否則她也不會壞事做盡肆無忌憚,顯然只能是沈碧成曾經的東西,不得不說觀音送子很靈,可惜卻沒能護着命數悲慘的她渡過苦海,佛身也隨着她情人生涯的傾覆而被徹底摧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