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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說,“我只是逗逗你。”
“我並不是不願意。”
他嗯了聲,“我不是很需要。”
場所那段不光彩而且晦暗漆黑的經歷讓我很排斥這樣的事,但他是周逸辭,我就可以勉強接受。
我覺得我和她都特別慘,很多小姐從入行就遇到特別好的客人,而我們遇到的都糟糕透了,摳門齷齪,還特別暴力野蠻,喜歡罵街找刺激。後來她調到包房告訴我,那裏頭的爺檔次身份高,比外頭打野食遇到的客人好多了,錢給得多,也挺上道的,那時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媽咪看上我升到包房,可我才升入沒多久,琪琪就死了。
我覺得她到最後都用自己救了我,她用鮮血淋漓的身軀和悲慘的風塵史讓我看透了這一行有多脆弱和殘忍,讓我明白尋花問柳的男人都是些什麼東西,我死命的討好周逸辭,想法設法纏住他從那個場所脫離掉,除了我確實喜歡他,更爲了不用幹小姐還能活下去,過好日子。
我不再說什麼,這樣貼在一起擁抱了許久,直到天邊最後一縷晚霞漸漸西沉,淺淡的月色籠罩住大地。
周逸辭放在西裝口袋內的電話響了,他一手抱住我一手摸索進去取出,那邊是吳助理,他告訴周逸辭醫院方面已經打探過,今晚有三年前涉及此事的一名實習護士值班,不過已經轉正了,叫鄒芳,她是唯一的倖存人。
周逸辭問他什麼叫唯一倖存人。
吳助理說,“其他人失蹤至今,都已經從醫院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