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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逸辭就是罌粟,最毒的罌粟,最美味的罌粟,是所有毒品都比擬不了的摧殘。
他脣落在我鎖骨上,嗓音十分沙啞說,“求我。”
我咬着牙不吭聲,他立刻停住,那種忽然侵入的理智與止息的波濤讓我無比討厭,我就想不理智,想變得瘋瘋癲癲,變得忘乎所以。
他繼續誘哄我求他,我實在忍不住,他噴灑出的炙熱呼吸像要燙傷我的皮膚,我真想和他一起滾進熔爐裏,燃燒得徹徹底底。
“周先生…”
我我嚥了口唾沫,把身體極力向他傾壓,他反而避開我向後,和我拉開距離,我觸碰不到他滾燙的肌膚,就會覺得冷,天寒地凍的冷,真的快要活不下去。
我眯着眼睛越過他頭頂看被窗紗遮蓋住的木窗,一絲微弱的光芒射入進來,灑落他髮絲間,鋪陳了一層細碎的金子,他還是那麼衣冠楚楚,我卻成了個不折不扣的瘋子,我仰起頭帶着哭腔氣罵,“周逸辭你王八…”
“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