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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她老爺有心臟病史嗎,她說有,但一直用最好的進口藥維持,已經三年沒有發作了,我對這個數字十分敏感,我問是沈碧成的事情他又發作了一次嗎,大太太點頭說是。
我心裏咯噔一下,我看了眼坐在對面一直握住穆錫海手啜泣的齊良莠,又看了看玻璃上倒映出的我自己的臉,我試探着問,“老爺在您房間留宿幾晚了。”
大太太擦着眼淚想了下,“大概四晚上。”
我心裏算了算時間,沒有說話。
到達醫院這邊已經有許多名急救醫師武裝齊備在門口等候,穆錫海的擔架被推下來,在衆人護送下迅速運送進急救室。
大太太和齊良莠捂着臉坐在走廊上哭,管家不斷撥打電話,只有我一臉漠然盯着手術中三個字,不哭不吵。
有什麼好哭鬧,假惺惺的,穆錫海病死不了,都能被活活氣死。
我耳畔不斷湧入兩個女人交替不停的哭泣,從最開始的崩潰嚎哭,到最後的低低啜泣,聽不出真情假意,是哭男人還是苦自己。
穆錫海這把年紀,進一次手術室就走一回鬼門關,活着出來是撿了條命,死了出來也是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