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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周逸辭忽然認祖歸宗,表現出對財產勢在必得的決心,這個宅子就算到處都是吸血鬼和人渣橫行吵鬧,他們也不會理會,等到穆錫海一死,穆津霖辦掉這些蝦兵蟹將獨吞遺產還不是易如反掌,可週逸辭半路殺出,是他和大太太都沒算計到的,大太太被逼上梁山,爲了自己兒子的前程纔不得不向我靠攏,所以我和周逸辭那段粉色歷史,大太太也都一清二楚。
這個宅子裏的人真的太恐怖了。
齊良莠站在我旁邊用指尖拭去眼角的一滴淚,我偏頭看她臉上一道道乾涸的紅痕,“你是真心哭嗎。”
齊良莠說,“真心不真心,也總比不哭強。流言都是傳出去的,人除了自己親眼看到,分辨一件事物的根源不就是道聽途說嗎。”
我怔了怔,垂眸看着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我哭不出來。”
齊良莠嗤笑一聲,穆錫海死裏逃生使她看到了希望,她顯然又活了,“呵,戲都不會演,還給有錢男人做情人,和你平級對我而言真是種恥辱。”
她走入病房內,蹲在牀邊握住穆錫海的手,她低低呼喚着老爺,穆錫海再沉睡也不可能一點意識沒有,她越是表現得情深意重無比在乎,穆錫海對她的包容就越多,只憑他剝奪了她生育子嗣這一點,對齊良莠他就永遠難以釋懷這份愧疚。
這世上的因果有失必有得,很多時候失去的東西纔是關鍵時刻的保命符。
穆錫海熬過了一天一夜,麻醉與陣痛過去後,他終於清醒過來,我和管家從食堂提着飯粥回病房,進門就看到他正睜着眼睛,削瘦的臉顴骨塌陷,而大太太與齊良莠陪在他牀邊,臉上遍佈淚水。
管家難以剋制喜悅轉身跑出去找大夫來複查,齊良莠哭聲越來越大,到最後乾脆抱住穆錫海一條手臂,整個人都匍匐在牀畔,哭得險些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