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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看到周逸辭立刻迎上去,將這邊情況大致和他彙報了一下,他眉眼凝重,薄脣闔動問了句什麼,管家頗爲爲難指了指我,但我聽不清他們的對話內容,只知道和我有關。
可心和幾個保鏢在,這麼多雙眼睛盯着,周逸辭不方便和我過多接觸,所以我們一句話也沒過,他單手插兜守着靠近手術室大門的位置,穆津霖兩個小時後從樓下回來,我問他安頓好了嗎,他點了下頭,他在我旁邊剛站定還沒穩住身體,手術室的燈光忽然熄滅,裏頭隨即走出一隊醫護人員,爲首的大夫摘掉口罩十分深沉說,“目前已經搶救過來,但情況並不理想,至於能否脫離危險我們也無法保證,親屬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可心聽到這樣結果她捂住嘴低低哭泣,周逸辭十分淡定,他盼這一天盼了很久,他和大夫交談了兩句,隨後護士推着穆錫海從門內出來,可心衝過去想要和他說話,卻發現穆錫海雙目緊閉,臉色鐵青,嘴脣也發紫,她嚇得抖起來,她指了指他那張慘不忍睹的臉,“老爺他…是不是已經。”
我走過去伸手探了探他頸部,我說沒有,在昏睡。
可心握住我的手,她滿眼通紅,不斷問我怎麼辦,老爺沒了怎麼辦,日子如何過。
我看着她淚眼滂沱,心裏倒是很訝異,穆錫海時至今日除了身爲結髮妻子的褚慧嫺,竟還有其他女人願意爲他哭一哭。
而且似乎哭得很真實。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流浪漢千里之外也有家人擔憂,真正孤苦伶仃的太少,哪怕一面之緣看到太狼狽的陌生人也會心有不忍,何況睡了這麼久,沒感情也睡出了依賴。
周逸辭跟隨大夫將穆錫海送入監護病房,我拉着可心手跟在後頭慢慢走,我偏頭看她鼻尖上掛着的鼻涕,“你很難過。”
她點頭,“這樣的事,難道三太太不難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