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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過來問金律師摯友家裏存了多少。
他說具體數目不清楚,但大約是他總資產的兩成。
我笑出來,“老爺寧可放在非親非故的摯友那裏保存,都不願寄放於兩個兒子名下。管家,老爺不是突然苛待津霖和逸辭,而是一早就有這大大小小的根源。這不就是最好的解釋嗎,他不信任,任何人都是一樣,他寧可信任老友。”
管家不語,他其實很不明白我和周逸辭怎麼忽然間演變爲了生死仇敵,談不上針鋒相對,可全然不像孕育了一個孩子的關係,我不爲他考慮,只一味抓住不該我得的東西,周逸辭也沒有采取措施,任由我玩鬧,似乎對這筆錢財並不在意,可沒有人會不在意,不管他多有錢,這筆遺產都是對他的錦上添花和極大助力。
金律師見我們都沒有問題,他說了聲告辭,我和他握了手,他本想再和兩個男人握手,然而穆津霖視若無睹,周逸辭臉色陰森,金律師最終哪個也沒打擾,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莊園。
我緊緊捏住包裹,感受着指尖被戳中的突兀堅硬的棱角和鋒利,在一片近乎窒息的沉默中深深吐出一口氣,我終究還是賭贏了,將這個宅子的每個人都狠狠黑化,揭露他們最醜陋自私的一面,一切的背叛欺騙奸詐和無情都痛擊了穆錫海,他發現自己從沒有看透過這些人,不論是妻子,還是子女,他一直以來都和一張張面具生活,他覺得可笑可恥又可悲,所以他用最直接而殘酷的方式,完成了他人生最後的賜予。
管家和傭人下去準備餐飯,穆津霖吸完那根菸,他走回來拿煙盒,他目光從我身上閃過,笑着說,“恭喜三太太。”
我沒有回應,穆錫海剛死,恭喜的話我不能接,否則會顯得我盼望這一天,雖然宅子裏沒誰不盼着他死,可他兒子怎麼折騰別人說不上,我卻不能。
穆津霖手指在金色的煙盒商標上撫摸着,他若有所思說,“父親去世,我本以爲逸辭會得到最多,畢竟他年幼離家,三十多歲纔回來,期間缺失的父愛與溫暖,父親勢必用錢財補償,他也只能用這個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