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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非常清楚這意味着什麼,即便是穆津霖與周逸辭,他們自己擁有很龐大的身價,又手握穆錫海的部分遺產,幾乎是一躍成爲濱城最富有的男人,沒有誰還能與之匹敵,但在我手持的數額面前,也未必能討到便宜。
她們都在奇怪,這三個多月時間看似平靜無波,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有如此驚天的逆轉。
大太太在穆錫海火化第三天從醫院回來,她腰肢康復了,但腿疾再次復發,整個人被病痛折磨得十分憔悴,又悲傷過度,看上去瘦弱許多。
傭人推着她去拜祭穆錫海,當她看到安置在一間客房內的靈堂時,瞬間崩潰嚎哭,如果不是保姆用力扶住,她幾乎從輪椅上跌落下來。
“老爺!你就這麼走了,你就這麼一言不發地走了!你怎麼不等等我,我和你四十年夫妻,我不送你你怎麼忍心走,你讓我到死良心也不安嗎,你讓我怎麼辦,這往後的日子我自己怎麼過啊…錫海你怎麼對我這麼狠…”
她抱着穆錫海的牌位哭得山崩地裂,沒有人去打擾她,只沉默圍在門口落淚,穆津霖叼着一根菸卷,他蹙眉不語,偶爾看一眼自己完全崩潰絕望的母親。
大太太的哭聲太淒厲,像是失去了孩子的母狼,恨不得撕咬圍殺整個草原,我站在靈堂內,看着高臺之上穆錫海的遺像,燭火映照下他眼底那一抹陰森冷意無影無蹤,只是淺淺淡淡的笑容,彷彿將一切看透,可他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看透。
大太太哭累了,癱軟在輪椅上啜泣,穆津霖甩掉菸蒂進入問她是否上樓休息,她微弱的搖頭,死死抱着穆錫海牌位不撒手,穆津霖嘗試奪過來安置回香爐後,可大太太誰也不給,她用了全身力量抓住,似乎那纔是她的性命。
穆津霖沒法子,他只能站在那裏等,等到大太太肯挪動,再把她抱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