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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頭看了眼穆錫海穩掛在牆壁上的遺像,遺像前的香爐徹夜不息的燃着三炷忘生香,屋子總是煙熏火燎的,進來很久才能適應,就像這宅子裏的生活,我也是一點點咬牙才過到現在。
手握權勢的男人掌控女人,女人是好是壞都在他們一念之間,有些路能回頭,有些路回不了頭,比如歲月這條路。
可心一塊塊往嘴巴里說點心,很快就喫下半盤,她也不怕撐着,嘴巴里說得滿滿當當還不停止,她喫到最後忽然吐出來,吐了一地白乎乎的東西。
她驚慌失措蹲在地上撿,我彎腰握住她的手說傭人會收拾,她停下動作,任由我將她扶起來,我看着她那張嬌嫩可人的面容,“沒了齊良莠,宅子安寧多了,雖然日子過得很單調,但好喫好喝不會缺。大太太現在和我鬥,她無暇顧及除我之外的人,這樣無憂無慮的生活,去哪裏討得到。我沒有阻止你們出去散心,只是記得回來。”
我說最後六個字時拍了拍她的手,隨着我掌心拍打動作落下,可心抖了抖,她說記得。
我招呼來傭人清掃門口,可心站在旁邊看,破碎的糕點軟成一灘泥毫無抵抗力,輕而易舉就被傭人掃進簸萁裏,就像很多人無能爲力招架的災難。我從那團污跡上面邁過去,徑直上樓回屋。
之後周逸辭和穆津霖忙着今年的新項目,經常深更半夜纔回來,飯都顧不得喫,我吩咐傭人做兩份宵夜送他們手邊,這才勉強吞了幾口。
從那晚之後周逸辭也沒再來過我房間,凌晨出屋到客廳喝水,我總能從他們兩個人的屋門縫隙看到一點燈光,裏頭翻閱文件的聲音唰唰響。
周逸辭期間因爲過度疲勞飲食不規律犯了兩次胃病,疼得臉色慘白,可男人咬勁兒大,熬過去最厲害那陣還是不肯休息。
穆津霖懶散慣了,他瞅不冷專心致志的忙碌起來,身體根本喫不消,五月中高燒入院,順帶着還花粉過敏,聽司機說一張臉差不多毀了容,天天在病房裏戴口罩,誰勸也不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