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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牙用力拍掉他在我腿根處停頓的手,“不需要,搓你的澡!”
他臉色潮紅,兀自悶笑出來。
其實穆津霖做這些動作一點不下流,他也很有分寸,彷彿怎麼挑逗都很紳士,不會變得猥瑣又輕佻,雖然嘴巴黃,但不妨礙他在男女之事上充滿氣度。
他禁慾的面容就是讓女人原諒和沉迷的最好法寶。
穆津霖用毛巾擦拭我整個身體後,放掉浴缸裏有些變溫涼的水,我背對他站在淋浴下,將身體沖洗乾淨,他用浴袍裹住我,將我從浴缸中抱出去,他一隻手放在我腰間,另外一隻手完完全全扣住那道溝壑,將兩團溫軟擠壓到一起,我偏頭瞪他,他一臉早有預料的神情,“我說什麼,你一定會過河拆橋,對於你這樣的女人,沒有誰比我還了解。”
我哭笑不得,他把我放在牀上,蹲在我腳下擦了擦溼漉漉的腳掌,“以後這樣的公益我沒辦法再做,被當作別有企圖壞人的感覺很不舒服。”
我手指在他闔動的脣瓣上戳了戳,我只想讓他閉嘴,可他脣上還粘連着唾液,沒有在剛纔融化於他和我交纏的牙齒間,被我潮溼的手指黏住,拉開一條晶瑩的絲線。
我和他同時一怔,我迅速將他推開,他沒有防備,險些跌坐在地毯,他站起來的同時我手忙腳亂四處找衣服,沒有關嚴的浴室門露出白色浴缸的一角,我看到躺在裏面溼成一團的黑裙,我泄了氣,嗓子似乎蒙了一層霧氣,發出的聲音水潤細弱,我問他,“我穿什麼。”
他笑着反問,“一定要穿嗎。原始人出門都是光着,後來發展了一些才知道披樹葉遮羞,我一直覺得那纔是純真而美好的年代,人與人之間很信任,而且非常坦誠。”
我咂吧了一下嘴,“你讓我披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