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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津霖從來不是我的選擇,我的生命裏有關愛情的命題,只有周逸辭。
他全都知道。
他只想要挽回顏面。
即便他一無承諾,蹉跎了我,我仍舊死心塌地。
情癡是說一個當事人的悲哀,也是頌揚另一個當事人的風光。
周逸辭彎腰將我抱起來,我用力撐住他胸膛想和他分離開,不觸碰到他腹部的傷疤,他以爲我抗拒,反而更用力擁緊我,他走出房間站在穆津霖面前,後者沒有理會這一幕,他只是笑了聲,明白我在周逸辭的自大霸道下生活得多麼小心翼翼,他像是不屑一顧,知道這樣失衡的愛情與相處早晚會幹乾脆脆的坍塌,他經過周逸辭身旁,看着他眼睛說,“慢點走。”
他說完嗤笑出來,周逸辭太陽穴跳了跳,穆津霖在他注視下走回房間將門關上,他垂着眼眸,並未從逐漸縮小的門縫裏看我一眼。
吳助理將周逸辭的西裝蓋在我身上,用一隻袖口遮住我的臉,然後拎着那條裙子在前面開路,周逸辭抱着我走出風月山莊,所有人都沒有看清這兩兄弟大打出手爭執不休的到底是誰,但都清楚是一個年輕女人,一個進去時溼漉漉出來時只裹着浴巾的女人。
我們坐進車裏,周逸辭的臉色濃沉如滴墨,我拍了拍駕駛位,找吳助理要那塊被撕開繫結的方帕,他連同裙子一起遞給我,隨即將擋板升起,隔絕了後座與外界的一切。
我像是當週逸辭不存在,拆掉身上的浴巾把裙子穿好,他也沒有看我,而是盯着那塊板獨自沉默,我穿完用力推了他一把,他毫無防備晃了晃,靠在椅背上,我手圈住他的腰,將方帕對準那道不算深的傷口狠狠貼上去,原本已經止住的血,因爲他抱我的劇烈動作又喫力崩開,再次滲了出來,將白色的帕子染上一絲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