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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掌控在周逸辭手裏,只給了我一個泡影。
我握着一個泡影,拿什麼把它製成標本。
我喉嚨溢出濃濃的哽咽,每一個字都刺痛嗓子,“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想過娶我。從來都沒有?”
他平靜無波的臉上,沒有泄露一絲表情,是驚愕的還是可笑的,是嘲諷的還是悵惘的,他平靜得近乎一樽被鐫刻出的雕塑,我眸中含着熱淚,不死心逼問他是不是。
他注視我良久,我眼底僅剩的期待,在他半個世紀的沉默裏熄滅,他反問我,“你不是很清楚嗎。”
我不是很清楚嗎。
我清楚過嗎。
他的話像細長的尖銳的刻薄的銀針,往我心臟狠狠紮下來。
被活生生剝骨,就是這樣的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