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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禾依握着扶梯低頭看了看自己,“我這樣怎麼了,我在家裏還要穿正裝嗎。”
梁錦國知道她嘴上說一套心裏想一套,其實對於這兩天發生的事,心頭憋了好大一口氣。
好端端的婚禮砸了,他恨鐵不成鋼,當初他並不贊成梁禾依與結果一次婚的周逸辭在一起,他與穆錫海交好,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深入瞭解了這個家族,以及這個家族中的每位成員,但凡穆津霖與周逸辭有一點可取之處,他都不會拖着女兒二十九歲還沒有着落,他完全可以說媒,穆錫海也不會拒絕,相比較白宏武依靠女兒來賺取利益鞏固地位,他更單純渴求梁禾依能夠過得快樂。
他非常清楚梁家的權勢和他手中的股份是周逸辭最看重的東西,這段婚姻目的不純,建立在圖謀的基礎上,梁禾依不會太幸福,不排除在接觸和生活中日久情深,但天底下哪個父親不希望女兒從第一步就非常平坦圓滿,爲什麼要跌跌撞撞。
他說不通她,她性子太執拗,又自恃美貌和聰慧,根本不把這樣的挑戰放在眼裏,以致於梁錦國心裏很不是滋味,感覺被擺了一道,連女兒也給白白玩弄了。
這一夜儘管周逸辭不在,但我睡得十分香甜,夢裏是孩子嬌嫩乖巧的臉,他攥着小手,緊緊閉着眼睛,還是很醜很小。
我夢到他喊媽媽,夢到他鑽進我懷裏喫奶,夢到他在地上爬行,粉嘟嘟的脣流淌口水,眼睛眯成一條縫。
這樣美好的酣夢,以致於我醒來時臉上還維持着很濃的笑意,恍恍惚惚中我看到周逸辭的眉眼,他正伏在我上方,專注凝視我,他看到我醒了,伸手在我下巴上捏了捏,十分清晰的痛感使我一激靈。
“做春夢了。”
我聽到他聲音,啞啞的,透着慵懶,我完全清醒過來,我告訴他不是春夢,夢到了文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