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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文君都這樣了,還有心思和自己調侃,季若愚只覺得又心疼又好笑。
陸傾凡在駕駛座,她和文君就坐在了後座,又看了看她身上的傷勢之後,季若愚眼睛眯了眯,問了一句,“看上去,你沒喫虧吧?”
多年老友,何等默契。
喻文君臉上的表情馬上就有些得意洋洋起來,“那當然,我喻文君是誰啊?從小在部隊大院長大的,從小到大打架就沒輸過!那女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要不是那廝指甲太長,我纔沒有這麼慘烈,而且我這些傷都是看上去比較觸目驚心罷了,沒有多疼。”
喻文君一副得意洋洋的口氣,試圖將自己的情況說得輕鬆些,但是季若愚知道,她其實就是不想自己擔心。
“不管怎麼樣,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陸傾凡已經將車子朝着醫院開過去,季若愚這纔想到陸傾凡從剛開始就一直沒怎麼說話,於是問了他一句,“傾凡,文君的傷沒事吧?”
陸傾凡從後視鏡裏看着季若愚,臉上的表情很平靜,然後就點了點頭,“就像她說的,只是看上去觸目驚心。其實都是皮外傷,不打緊。”
老公是醫生的好處就是,他如果說這些傷不打緊的時候,很容易就能讓人放下心來。所以聽了陸傾凡的話,季若愚的心放下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