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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季若愚這話,陸傾凡是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的,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來,笑得很暢快,他伸手捏季若愚的鼻子,“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有勝負欲。”
陸傾凡是把她當成乖順的小兔子當習慣了,所以甚至都忘了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季若愚也是沒有辦法,丈夫太優秀了也是件麻煩事兒,這些蜂蜂蝶蝶前仆後繼地上來,自己總不能就那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想到陸傾凡以前的追求者,都能夠排到東汾大橋上去,她覺得,最起碼的危機感還是必須有的。
古話說得好,居安思危,思則有備,有備而無患。
而且也正如季若愚所說的那樣,她總需要些炫耀的資本,她季若愚也不是什麼聖人,說起來也只是個普通的女人而已,虛榮心多少還是有一點的,自己老公給買的漂亮房子,裝修好了之後,自然是想要炫耀炫耀的。
季若愚也不想馬上回去,就這麼躺在這照片房的地板上,看着牆壁上掛着的照片和地上豎着的相框,只覺得此刻歲月靜好。
過了好一會兒,陸傾凡想着季若愚的情緒應該也已經緩和了一些了,才問道,“臉上,還疼麼?”
季若愚這才意識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臉上的那熱熱的火辣辣的紅腫彷彿是已經沒有什麼太多感覺了,這才搖了搖頭,“沒那麼嚴重,我還以爲會疼很久呢,看來她雖然強勢慣了,不過也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罷了……”
陸傾凡無聲地勾了勾脣角想着,一直知道這個女人是懂得調節自己的,只是沒想到她心態如此之好,調節得這麼快,不由得有些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