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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傾凡說着,把水遞給她,左霜霜就這麼定定地看着陸傾凡,然後伸出手來,輕輕地握住了他拿着水杯遞過來的手。
陸傾凡的眉頭依舊皺着,看着她覆在自己手上的手,察覺到她手指的冰涼,左霜霜說道,“你知道就算你不管我,我也是死不了的。既然都已經決定要讓我死心,爲何不做絕一點,裝作視而不見就好了?”
陸傾凡不答她,只是伸手將自己的手掙出來之後把杯子塞到她的手裏,其實他是很想說的,就算是養條狗這麼多年都有感情了,又何況是個人。就算現在是嶽麓或者莊澤他們,只要臉色一不好看,他也是會關心的。
陸傾凡原本就是個心細而又善良的人,只是畢竟他也知道左霜霜的病,不能夠情緒太激動,這話說出來,實在是會讓人生氣的,所以他索性不答。
左霜霜卻不知道他不答的原因,只是看着陸傾凡的臉,她輕輕地擁了上去,他身上還是自己熟悉的味道,這麼多年了一點兒都沒變。
而陸傾凡眉頭皺了起來,剛想伸手推開她,就聽到左霜霜低聲說道,“明明就對我是有感情的,既然還愛,又爲什麼要推開我?小凡,我很想你,你難道都不想我嗎?”
想她麼?陸傾凡聽了她的話,腦子裏思索了片刻,想她的時候,最難熬的時候,似乎,早就已經過去了,現在回想起來,自己甚至已經想不起來那段難熬的日子自己究竟是怎麼痛苦地過來的了,時間真的是可以治癒一切的良藥,時間慢慢過去,一切的情緒情感感覺,愛啊恨啊痛啊,都被慢慢沉澱了之後化作一個淡淡的記憶而已,現在想起來已是模糊的一團氤氳,只依稀記得那個時候的情緒應該是痛苦的,但是若要細想究竟有多痛苦,已經記不太清楚了。
甚至到後來,只要沒有人刻意地去提起她的名字,他甚至,已經不會主動想到這個曾經佔據了自己生命那麼長一段歲月的女人了。
所以,應該是不想她了。沒有再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