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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蘇杭的這話,季若愚是什麼帶情緒的話也說不出來了,於是只能再次應了一句,“嗯,我知道了。”
不太想要讓陸傾凡知道這些事情,人都是有些家醜不可外揚的心情的,尤其是關於蘇杭和季庭燎的事情,她一點兒也不想讓陸傾凡再知道任何了。
所以在陸傾凡從書房看完書過來的時候,季若愚就已經睡着了,只是在睡夢中她的眉頭都還是皺着的,感覺到陸傾凡躺上來了之後,然後彷彿已經是習慣性的,甚至不用醒來,就在夢中就知道朝着他懷裏頭靠過去,然後自動調整成她舒適的姿勢,這才沉沉地睡過去,而先前還緊皺的眉頭就已經舒展開來了。
半夜的時候,陸傾凡就發現季若愚有些不對勁,他睡覺本來就很淺,眼睛微微睜開,輕手打開臺燈,就看到季若愚的臉色有些不對勁,眉頭一直皺着,臉色也有些紅,隔着衣服都能夠感覺到她體溫有些發燙。
伸手一探上她的額頭就基本能夠估計出她現在的體溫了,從牀頭櫃的抽屜裏頭摸出了電子體溫計出來,量出來的溫度都已經到三十九度了。
陸傾凡馬上燒了熱水,毛巾也已經準備好了,衝了退燒的沖劑,端過來的時候就發現季若愚已經醒了過來,躺在牀上睜着一雙紅通通的眼睛看着陸傾凡,“傾凡,我好像病了……”
大概是真的很少生病的緣故,所以在這方面季若愚是真的有些馬大哈,只覺得自己有些昏昏沉沉的難受,身上也痠痛痠痛的。
陸傾凡已經端了衝好的沖劑進來,小心地扶起她然後喂她喝下去,季若愚感受着陸傾凡的細心,更加有些撒嬌的味道了,似乎人只要一生病了,就會多少有些撒嬌的。
縮在她的懷裏頭如同小兔子一般,喝了沖劑之後,鼻子還有些塞,帶着鼻音甕甕地說道,“傾凡,我難受……我以前都不生病的。”
陸傾凡也依着她,柔聲哄着,“嗯,都怪我沒照顧好你。”